“鉴于你对第一王权者做出的行为,恕我无法彻底相信你。那么”锐利的目光穿透了镜片,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相原清身上,“你的目的是什么?”
“不用废话,宗像。”走上前,周防尊的火焰已经在周身燃烧。
“哼野蛮人的风格。”
但是——不得不说,的确有用。
“十分抱歉。”脸上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年轻的老师闭上双眼,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无比紧张的氛围。
白色的灵魂从他的体内释放,回到了黑色的棺材里男人的身上。
黑色的眼眸重新睁开,相原清微微侧头,耳畔的发丝散落,“物归原主。”
棺材里,银发的青年捂着额头坐起身。
“这可真是小孩,稍微给我一点准备时间。”更换躯体带来的晕眩逐渐消退,威兹曼从棺材里站起身,离开了这个窄小的空间。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无比神奇,短暂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然后
宗像礼司的瞳孔猛地缩小——脚底下的石板不见了踪影。
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相原清身侧的红发少女。
轻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老师有些头痛的扶额。
“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费奥多尔。”
“是吗那可真是抱歉了,相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