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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讨好到了司徒玉,也同样地把东方幽的心都给扎了一个遍。

报应,难道都是报应?

“——真的是气死孤了,孤这偌大的皇宫,竟然有小贼,简直荒唐,太荒唐了!”

司徒玉已经有点年岁了,他遇到舒蕴的时候已经年岁三十,如今身上更是多了许多成熟男人的味道,这种味道是舒蕴没在东方幽或者其他熟悉的仙君身上见过,用现代化一点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帅大叔,但保养得再好,也终究因为疲于政事,眼角也长开了细纹。

和傅宁也再不能用相配二字了。

所以司徒玉每每看到傅宁的时候,便渐渐多了几分不自在了,从第一面起她从容之下暗藏着几分傲慢,应承嫁给他的时候,他便自觉低了她几分,后来她为后了,她仿佛仍是高高在上,哪怕朝他行礼,端的也只是姿态,不是心底的服从,而现在,她坐在那里仿佛就是一尊娇贵的玉仙姑,而他只是一个凡尘俗人。

傅宁容姿媚态如风,腰段袅袅娜娜,似乎还是如初见那般仙姿玉色,般般入画,就好像她的时间就定格在了她十六七岁的样子,再也不动了,哪怕疾病缠身,却不见丝毫病容,司徒玉想,或许真的是天上来的狐仙吧。

“陛下,你那宫绦这是又不见了?”舒蕴觉得有些奇怪,这种偷她送东西的行为,与其说是某个妃子吃醋,倒不如让她觉得,更像是有人故意不让她送东西给司徒玉,不然怎么别的没丢,就丢她送的?

而且此人必定也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哪里能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这人应该是身边人,不然如何能断定什么东西是她送的?而且以前也不曾发生过类似的,想必是新来的宫人。

她把疑虑和司徒玉说完后,让他放了那些宫人,又重新往司徒玉那里送了东西,她这里东西极多,随便一样都可以说是自己做的,反正司徒玉就爱收她礼,听她暗示了几句之后,这君王就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东方幽在旁边偷听着丝毫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他自然听得懂舒蕴的暗示,只不过就他一个司徒玉就想拦他?怎么可能?

舒蕴送几样,他就偷几样,把每一个都认下来,晚上就去拿,拿了藏起来,司徒玉想用?做梦。

他不止要偷,他还要偷到舒蕴不敢送,而且在此之前,他还要干点别的事

昨日虽伴着小雨,但今日却突然转成了大晴天,一冷一热的,天气变化无常,凡间的太阳比魔界的看起来还要小上一倍,但在这个临到凡界入冬之前,依旧能把人晒出几分汗意出来,尤其是正午时分的太阳。

东方幽在中午时分还未过,便急匆匆甩下司徒济便直奔厨房拿了点荤食,他知道平日只要是大晴天,舒蕴便一定会在正午过后去前院的秋千旁边休息,所以他特地坐在舒蕴会路过长廊的石山群处,假意躲了起来,然后拿了小炉灶便开始把荤食烤热,扇出气味。

他小时候这种事情干多了,如今做起来竟也丝毫不生涩。

他一边拿扇子扇着小锅,一边脑子里的算盘也打得噼啪响,他观这司徒玉应该是有仙缘的人,要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死掉也就死掉了,他最多也就膈应个几天也就罢了,反正舒蕴和司徒玉也干不了什么,舒蕴司徒玉似乎也更只流于表面那层关系,他也就当自己坏事干多了得报应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