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如此伤心,看着也是十分担心自己,想来也不会是景之推的她了!
“朕扶你起来喝点安神汤!”
赫连珏打断她们主仆间情深意切的对视,道:“你伤口虽不致命,但到底流了那么多血,要好好休养。”
“让景之来就行。”
文阿瑶小声的拒绝,景之忙擦了擦眼泪,道:“皇上,让婢子伺候娘娘吧。”
说着便要从陈清手上接过安神汤,陈清却不动声色的避开景之,将安神汤递到赫连珏面前。
文阿瑶:……
“……皇上您这是折煞妾身了。”
赫连珏好像听不懂她话里隐晦的拒绝,仍旧自顾自的将她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中,又从陈清手中接过温热的瓷碗,舀了一勺递到文阿瑶唇边。
她身上厚重的宫装早已脱下,此刻只着一件薄薄的寝衣,紧贴着他的胸膛,滚烫的体温通过衣衫传来,文阿瑶刚刚恢复常色的耳根再次红了。
偏她浑身半点力气也无,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
“张嘴!”
赫连珏嗓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人心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文阿瑶忙屏气凝神,嘴唇抿的紧紧的,生怕一张嘴就泄露了自己的紧张慌乱。
见她迟迟不张嘴,赫连珏正有些无措,眼角突然瞥到陈清的衣摆,下一刻,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着,声线更加轻柔:“皇后是想让朕用上次你喂朕喝药的法子喂你?”
喂他喝药的法子?捏她鼻子?
这话一出,因着疼痛的缘故,文阿瑶脑子里还有些懵,没怎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