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点多散场。
待人走完后,江屿阔抱着微醺的女人回了卧室,放到床上。
毛呢大衣脱掉后,里面只剩一件白色的长裙,散摆在红色的大床上。
岑溪半睁着眸,软绵绵道:“你怎么还把床单都换成红色的了?”
“仪式感。”
“那你要不要在床下放点花生桂圆什么的,不是更应景吗?”
江屿阔薄唇噙着笑,“那样做起来应该不舒服。”
岑溪也没怎么搭理他的不正经,趴在枕头上,仍是软绵绵的,“帮我放洗澡水,我要泡澡。”
“好,”江屿阔从善如流的回答,“我给你洗,不然我看你这样,得淹死在浴缸里。”
岑溪低着脑袋,哦了一声。
江屿阔转了方向,朝浴室走去,调好了水温,见原本趴在床上的女人站在门沿处。
“把衣服脱了。”
岑溪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是认真的,他要给她洗澡。
印象里还是第一次,她淡淡道,“我自己洗。”
“太太,”江屿阔眉头挑起,不紧不慢的陈述,“今天是新婚夜,特殊服务,再说了你哪里我没看过摸过,你矫情个什么?”
岑溪咬唇,“你这是要走柔情线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