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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比她最初预想的偏移的越来越多,温柔和霸道双管齐下,岑溪觉得自己身体的防护系统快要撑不住了。

她仰脸看着漆黑的天幕,今晚没有月亮,但星星又多又亮。

窝在秋千上把今天看的电影后半段看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而在阳台吹着凉风睡着的代价就是---她发烧了。

岑溪睁开眼的时候,嗓子疼的厉害。

周身都是消毒水的气息。

妈的,她怎么又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她的体质很好,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的那种,这几个月倒是接二连三的往医院跑,真是流年不利。

岑溪动了动,不自觉的发出嘶的一声。

挺拔的伫立在窗前的男人转过了身,低低沉沉道:“醒了?”

他单手插在西装的裤袋里,穿着常年不变的西裤跟衬衫,正低头看着她,窗外初秋的阳光像是给他镶上了一层金边。

岑溪的手腕上还扎着针,她不敢乱动,慢慢的坐了起来,叹了口气,“我怎么又生病了,我觉得跟你在一起之后,经常有血光之灾。”

男人走过去,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抬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你不是唯物主义者么?”

岑溪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对。”

“那马克思没跟你说,血光之灾是骗人的吗?”

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