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光线从窗帘缝隙中泄露出来,岑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回过神来,下巴就被人捏住,清寒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岑溪,你敢给我下药?”
岑溪愣了愣,这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他妈的是他强占了自己!
难道是酒店送酒的人搞错了?但明明她喝了没什么事儿啊。
男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跟我睡了一觉就能让我娶你,你-做-梦。”
岑溪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的脸上,自己一个清白之身被占了还没说什么,他倒是委屈,不想娶自己是么,劳资还非得让你娶。
回忆起昨晚,她绯红的唇慢慢的抿起。
莹白小巧的脚慢慢的挪了过去,进入江屿阔垂眸的视线中,靠近他的腿,最后,踩在他的膝盖上。
江屿阔看着她的动作,一动不动,慢慢眯起了眼睛。
岑溪居高临下,像是好玩般的蹭着他的腿,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多难勾引呢。”
他嗓音沙哑,“如果你非要嫁给我也不是不行,我可以”
最后一个字戛然而止,男人原本准备起身的动作也顿住了,江屿阔呼吸蓦然一沉,抬头看着坐在床尾的女人。
“我非要嫁给你?”岑溪低着眼眸,绯色的唇弧度慵懒,“我没有非要嫁给你,但你还是不得不娶我。”
他抬眼看着她,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岑溪收回了自己的脚,视线不再落在他身上。
从床上爬起来,妈的,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