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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听到这话继续跟慕晓晓说话,但浑身的注意力都在那边,等了好几秒,听到男人笑道:“不喜欢。”

岑溪侧过脸与他对视,江屿阔慢条斯理地抽着烟,烟雾缭绕,眼眸在阴影下跟她对视,唇上还勾着似有似无的笑。

她张了张嘴,用口型示意:“我-也-不-喜-欢-你。”

回去之后,岑溪越想越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晚上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给江屿阔发了个信息,结果发现---他把自己给删了!!!

岑溪怒火朝天,凭什么自己因为他失眠,他却跟个没事儿一样!

又听慕晓晓说,她去找薄景琛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俩谈话,江屿阔亲口说,“岑溪这样整天穿着黑色西装,裱起来就能当遗像的冷冰冰的女人,就算是脱光了爬到他床上他也不会硬。”

当然,慕晓晓没敢告诉她,这句话是薄景琛叫她这么说的。

但岑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她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

你他妈才像遗像呢?!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这么难勾引!

第二天下午,借着林明宏的名号,把江屿阔约到了酒店。

岑溪洗了个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从里面出来,穿着浴袍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等着她的男人,勾了勾唇。

江屿阔似是没想到她会直接穿着浴袍出来。

干净的白色浴袍,裙摆刚好到膝盖,发香和沐浴露的香混合在一起,很好闻,肌肤白皙细腻,长发湿漉漉的,比平常多了几分自然跟清纯。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很奇怪,一个自己微微有点喜欢的男人赤裸裸的表达他对自己毫无性致跟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