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一眼他后面的弟兄们,解开衬衫的袖子,语调淡得像聊天一样,“你们打算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
显然他的几个兄弟也只是酒肉朋友,看到这个场面,撂下一句,“我们去搬救兵”就跑了。
岑溪踢了踢纹身男,朝花阳看了一眼,“纸。”
花阳立即掏出一张餐巾纸递给她。
岑溪细长的手指把纸巾接了过来,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血迹,然后把纸巾扔在纹身男的脸上,“滚。”
纹身男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岑小溪你的身手这么多年见长啊。”花阳拍手称赞。
“要不是怕打的太重达到故意伤害罪的量刑标准,被吊销律师资格证,我真想把他的大金门牙给磕掉。”
岑溪捡起高跟鞋重新穿上,“真是丢咱们中国人的脸。”
花阳笑了笑,“其实你不应该当律师,你应该去公安局啊,抓罪犯你肯定是一把好手。”
岑溪,“……”
江屿阔三人从酒吧走出来,看到小混混,正想向前,就看见了岑溪暴打小混混的那一幕。
盛临用手肘撞了撞江屿阔,“江总你真的挺难的,英雄救美的剧情,应该不会出现在你们俩的故事里了。”
一旁的薄景琛补刀,“据慕晓晓说,岑溪通的了下水道,还会修电表,除了不会做饭,完全具备独立生活的能力。”
盛临接话,“江总要是想追妻,目前看来只有从厨娘这个方向发展了,抓住她的胃可能是唯一路径。”
江屿阔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岑溪看上去就是那种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的女人,她并不会很依赖一个人,最信任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