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花阳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摆了摆,“这个男人不一样,完全符合世俗的审美,看上去是你的菜。”
“不好意思,我现在只喝酒,不吃菜。”岑溪晃了晃酒杯,慢吞吞的喝着。
花阳不满她的态度,“那个男的真的是极品,我的大脑已经向我发出了n多次想搞预警,不过他应该是个直的。”
“你这都能看出来?”岑溪眯着眼睛审视着他,“你莫不是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出来的,有火眼金睛?”
“你不懂,我们对同类有天然的敏锐嗅觉。”花阳推搡着岑溪的肩膀,“要不你去上上看?”
“不上。”岑溪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上什么上?只有对社会无用之人才会整天想着搞男人,我这样的社会精英,当然是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赚钱事业中的!”
“啧啧,你真冷漠。”花阳看着舞台,一脸兴奋道,“去不去上面跳舞!”
“不去。”岑溪瞥了眼烟雾缭绕的舞台,“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跳舞了,我广播体操都跳不好。”
“我总感觉咱们俩性别搞混了,”花阳蹙着眉头分析,“你看看你,歌不会唱,舞不会跳,饭不会做,你再瞅瞅慕晓晓,多全能!”
“我打得了流氓,赚的来钞票,换得了灯泡,修的了电脑,还要会那些干嘛?”
花阳,“……”
“走吧走吧,舞不会跳会蹦迪就行了,在那瞎蹦就行了!”花阳一把夺下她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拉着她就往台上跑,“我看你这一星期兴致都不怎么高,专门带你找点乐子,你还一脸的不领情!”
“行吧行吧。”
两人一同上了舞区,乐队鼓槌敲击鼓面的声音夹杂着周围人的喧嚣,热闹的氛围冲击着她的耳膜,把她心里那些有的没的都冲散了。
随着鼓点的节奏,她跟着花阳一起瞎跳,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后来跳嗨了,干脆跟着人群一起大喊,场子被吵得越来越热。
贵宾区的黑色沙发上,盛临端着酒杯看着舞区放飞自我的女人,若有所思,“我怎么看那女人,这么像当时在警察局里面见得林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