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琛没说话,只是一把将他甩开了。
急诊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江屿阔松了手,转身大步走到医生的面前,嗓音沙哑透顶,“我是。”
“病人药流没有流干净,待会儿还要做个手术清宫,去签字吧”
“之前跟病人说了,很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后来医生说了什么江屿阔都没听见,像是整个人僵硬住,受了很大的打击。
结束后,岑溪被转移到病房,但一直昏睡没有醒来。
按理说流产手术并不会让人昏迷这么久,但岑溪是被疼晕过去的。
慕晓晓被薄景琛强行拖走,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江屿阔站在窗前,背对着他,挺拔又孤寂。
不知多了过久,岑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的痛意清晰,朦胧中她一眼就看清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男人俊美的脸仿佛结了冰,要溢出白霜。
岑溪挣扎的坐了起来,努力勾出浅浅的笑弧,“孩子也没了,可以跟我离婚了吗?”
挺拔站着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眼中只有阴暗的冷漠和嘲弄,薄唇噙着的弧度也如冰针般刺人。
江屿阔深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还真是说到做到。”
岑溪蹙起了眉,“嗯,我早就说过,我并不是跟你闹,我不想让孩子成为我以后人生的负担和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