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算是她唯一唱的能听的歌了。
慕晓晓给江屿阔发了个信息,把刚才自己编的那套说辞告诉他,让他串通所有的知情人,免得到时候露馅。
如果说回到林家是岑溪性情转变的开始,那知道那件事儿,就是她彻底变得冷淡的心结。
她并不想让自己的闺蜜承受着那样的心里负担,也许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江屿阔收到慕晓晓的信息后,幽深的眸淡淡的看着屏幕,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优雅的交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手机。
包厢里乌烟瘴气的味道和氛围让他皱眉,他捏了捏眉心,沉静的眉目已有几分不悦。
不少人想过来给他敬酒,但是看男人手指按在眉心的动作便不敢再凑上前,生意场上能混到这个身份的个个都是人精,一个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总,要不要叫几个进来给你倒酒?”
很明显的暗示。
江屿阔抬手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不紧不慢的摇晃着,慵懒道,“不了,家里管的严。”
那人也是一怔,忙着坐下。
在场的哪个没有家室,风月场上,逢场作戏向来少不了。
不喜欢玩女人的男人,讨好起来都难以下手。
这种商人在圈子里,还是蛮惹人嫌的。
江屿阔想到刚才慕晓晓说的岑溪也在1921,跟饭桌上的人说了声,走出包厢。
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窗外,给岑溪拨了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