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阔,“……”
男人没说话,就这么寂静的望着她。
什么玩意儿,这么冷漠无情白瞎了这张英俊矜贵的脸。
岑溪也没了耐性,弯腰就准备躺回去,不理就不理,被子一蒙,随你怎么审视。刚想躺下去,房间里就响起男人冷漠的声音。
他盯着她白净的脸,因为一整晚没喝水,嗓音干哑:“不记得我了?”
岑溪困惑不已,想到护士之前说的话,这个人似乎是自己的丈夫,试探的开口,“老老老老老公?”
江屿阔掀起了眼眸,眼睛里掠过细长的凉笑,“你叫我什么?”
应该应该没叫错吧。
想起之前护士说的话,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老,老公,不是吗?”
江屿阔想起她早上扔在书房,上面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慢慢深深皆是嘲意,“马上就不是了。”
什么意思?
岑溪猛地坐直了身子,自己这是一穿过来就要成为弃妇啊!
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自带金手指,而自己就只能苦逼的面对一片未知和一地鸡毛。
她这个便宜老公,看上去身价应该不便宜,光这个病房,要是没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岑溪还以为自己在五星级酒店里呢。
没想到自己还是个豪门贵妇,虽然可能很快就成了弃妇,但现在怎么能伤春悲秋呢,学过婚姻法的岑溪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要钱才是王道!
她清了清嗓子,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离婚了,那你准备分给我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