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定期有人打扫,也不脏。
姜彻再次轻捏上她的下巴尖,眉眼凝重地吹了吹:“怎么也不等我回来?”
姜彻没问她为什么打架,唐韵一点也不奇怪。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这个男人护短得狠。
虽然是个律师,出了法庭,这种事,只认人不认理。
他动作已经很轻了,棉棒碰到的时候还是很疼,唐韵躲了一下,含糊不清:“冲动了一下。”
她脖子上也被唐欣用指甲划出了痕迹,姜彻让她抬着下巴,贴了无菌纱布。
就一道,唐韵都不知道那疼。
“不用这么麻烦,涂点药就好。”
“别动,留疤了你要哭的。”姜彻涂完,桃花眼眨了下,“这样看着不是更可怜?”
唐韵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控诉:“你也太坏了。”
姜彻不置可否。
玩笑归玩笑,女孩子爱美,“明天去检查一下,别留了疤。”
“不用,我不是留疤体质,从小打架呢。”
“就当是让我安心。”姜彻将医药箱收好,语气无奈:“行吗?”
唐韵心里软地一塌糊涂,还逗他:“你是不是就是看中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