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笃手里举着哑铃,表情狰狞,说话都费劲:“姜,律,师。”
“我不行了。”
“才几分钟?”姜彻抬手看了眼表:“体力这么差?”
嚓,又一刀插在程笃心口。
办公室被人意思意思敲了两下,“外面就听见你杀猪了。”杜峰端了两杯咖啡进来遛弯,递给了姜彻一杯:“小程,男人,不能说不行。”
“杜律,您救我一下。”程笃平常休息娱乐只有躺在床上,打打游戏。
没怎么锻炼过,懒鱼一个。
杜峰就是进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救他。
他还绕着程笃转了一圈,替他纠正姿势:“难怪你们姜律师从我那拿哑铃,原来是为着你啊。”
“姜律师,您这是办公室体罚,我,我可以告您的。”程笃没骨气,声音蚊子哼一样。
姜彻冷笑了声,他拿了本厚书走过来,啪地一下放他脑袋上,“你先把法条给我记住吧。”
“顶好了,掉了再加十分钟。”
杜峰在群里播报新闻,办公室好几个人都等着看热闹呢:【震惊,某法律系高材生试图起诉业界翘楚】
杜峰想了下,接着打字:【却记不住法条】
群里吵着让拍照。
杜峰问程笃:“让我拍个照?”
程笃疯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