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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对方亮了特制的腰牌,守门的侍卫还是不放人。

“不行,这个腰牌已经过时了,四皇子有命,现在已经换成了新的信物,你这个不行。”

坐在外面高官的下人万万没料到会如此不顺利,也是第一次碰壁,脾气不太好的问道:

“今日这个点出城门是早就说好的,你们怎么敢出尔反尔?而且你知道这马车里坐的是谁吗?”

他的意思是自己家主人身份高贵,但是从另一角度来说,这马车里的人物也确实不一般。

可是侍卫不光不知道,他还不管这些,十分油盐不进:“四皇子有令,管你马车里是谁,说句大不敬的,就是四皇子他本人亲自来了,没有信物,一律免谈!今天谁也不许出去!”

苏夜呆在里面听着,简直都要气死了。

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个半路回来的四弟这么能耐,这些临时接管的人都这么听他的话!

他又哪里知道,苏琅过去的几年都不是白呆的,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边关,他收复的心腹和忠心之士,又岂止是这些?

秋日围猎,他不将这些显露出来,一是觉得以他的武功能力没有必要,二是不想让皇帝察觉,留作底牌,三也是为了以后应对敌人的出其不意。

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这个高官的下人也算执拗,或许是接到了必须完成的任务命令,竟然多问了一句:“那这信物是什么?我们怎么才能出城?”

苏夜的心都揪起来了,可是对方竟然也没感到奇怪,因为这话他今天被问了八百遍了,才不会怀疑。

“那信物就在四皇子手上,你家主子若有本事,找他要到手拿来给我们看,即刻让你出去!”

这都是苏琅教给他们的原话,守门侍卫说的很是顺畅。

因为这份自然,包括苏夜在内的人,硬是没听出对方有反讽的含义,反而觉得很真诚。

难道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