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景清是在现代,他就会知道,那个东西叫节操。
方朗端着一碗米汤过来,心情极好的询问:“弄疼你了吗?怎么好像比刚才喘的还急?”
白景清一见方朗,之前在前厅发生的那些事直冲脑海,他从不知,夫夫间竟可以胡闹到这种程度,一时间更急了。
“这是怎么了?”方朗将白景清扶起,让对方坐在他怀里。
“我,我刚才是不是很淫荡?比,比春宫图里的还淫荡……”白景清简直没脸见方朗了。
方朗撑不住笑了,“这算什么,这点花样便让你羞成这样,日后岂不是更加……”
话没说完,白景清欲哭无泪,“这还不算是什么!?”
“这算什么。”
方朗嗤笑,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揉着白景清的小肚子,低声道:“你擡头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个钩子?待软绳做好,日后我将你吊起来,我们……”
“啊……”白景清象是受惊了一样,一头扎进被子里,任方朗再说什么都不肯再出来。
最后方朗不耐的拍了一下白景清的屁股,冷声道:“我还没把你吊在林园的树上呢,卧房里自己床上你怕什么?”
白景清一抖,慢慢的爬了出来,垂眸问道:“我是不是很淫荡?”
方朗气笑了,“你不会是以为我在羞辱你吧?”
“不,不是……”白景清迟疑了一下,将被子抖开,只见白景清双腿之间的器官已经被方朗的言语刺激的半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