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别!”白景清忍不住绷直腰臀,又是想要方朗进去,又是害怕的想要退却。
方朗仔细观察白景清的神色,见白景清虽然哭叫,却并不是因为痛苦,他放下心,猛地闯入进去。
白景清声音高昂的呻吟了一声,双腿紧紧的盘在了方朗的腰上,那巨物彷彿成了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全身的重量和力道全都集中在了交合处,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就连之前怎么都进不去的粗大底部都被吞没的干干净净。
方朗忍不住挤了两下,似乎是想要把蛋也一起挤进去。
白景清哭叫着:“进不去了……真的进不去了呜……”
方朗赤红着眼睛粗喘着气,彷彿是一只野蛮的凶兽,他埋头舔吻着白景清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那可口的嫩肉,胯下连续猛捣,直捣的小穴里爱液爆发,尽数浇在方朗那巨大的龟头上。
方朗并没有停下动作,他似乎想要把那些爱液全都堵回去,那些爱液却顺着交合处不住的流淌至方朗的蛋上,而后滴落在床上。
方朗沙哑着声音调戏白景清:“怎么办,我治不住你的水。”
白景清哭喘的声音更大了,他无地自容的将头埋在方朗的肩上,狠狠的叼住方朗肩上的一块肌肉磨牙,象是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一般,无力的抵抗着……
方朗深邃的黑眸里染着一层赤红,里面却又饱含深情。
白景清一擡头便一眼撞了进去,他心里一横,甩动了两下被汗水浸溼的乌黑长发,扭腰更加往方朗身上缠去。
洞房花烛夜一过,第二天,上门说亲事的媒婆差点把大门的门槛给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