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杂种,把我东西还给我!”
但他自己却没意识到,完全失控的表现,反而坐实了精神有问题的说法。
直到被保安架着进了电梯,他依旧情绪激动。
那头电梯门合上。
产房的门也开了。
护士抱着裹好的孩子出来,摇醒了墙边的男人。
“先生,醒一醒,您妻子生产顺利,母子平安。”
“哎呦,谢谢您谢谢您,我这……怎么睡着了?”
年轻的丈夫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带着笑容责怪自己。
气氛温馨。
我跟小卷毛对视一眼,深藏功与名地并肩走进了楼梯间。
“对了,我叫许子恒。”
“庄宇。”
我也伸出右手,回握了他。
“刚才,谢了。”
“嗐,走吧,去吃饭,我请。”话刚说完,我又赶紧改口,“不行,还是你请吧,我不怕欠人因果。”
他愣了一下,之后才意识到我在开玩笑,苦笑着怼了我一下。
“命都欠你了,还差这点吗?”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毕竟凌晨。
能吃饭的地方也没剩下几个。
最后我俩还是找了家烧烤。
也没进店,就露天的几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