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周一晚上,警方已经介入了,医院怕闹出不好的影响,不许往外传,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我紧紧攥着手机,直到手心隐隐作痛。
那个人死在周一晚上。
而喜哥拿着合同找上我的时候,刚好是周二。
这两个时间点,是巧合吗?
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余光一闪,总觉得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抬头细看才发现,正对着床的卧室墙上,多了一个相框。
那相框格外眼熟,只是玻璃上裂纹遍布,照片里的女孩,像极了被人在脸上划出了无数条刀伤,阴沉地笑着。
我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可能?
那相框我不是扔了吗?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程飞半天没等到回应,在电话那头叫了好几声。
我吞了几下口水,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事。”
现在的状况太诡异,我不能把他也拖进来。
“飞子,你说的那个精神病院,在哪?”
※
直到坐上出租车,身上那股诡异的阴冷都没散。
我在群里问过了,除我之外,其他人都没遇到特殊状况。
可为什么会这样?
哪怕那间屋子不干净,但昨天直播的时候,现场有那么多工作人员,怎么就独独跟上了我?
手机界面还停在跟程飞的聊天记录上。
他发了医院定位,后面跟了一句话:
“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也好,哥,我真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