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极了,我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真是贱,在你身上花费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让我觉得恶心又多余。”
尧青话是轻轻柔的,字眼却透着狠。
男人的确有被这样的“温柔一刀”震慑住,他想起尧青曾说,自己握刀时一样冷血。
属实是冷血的。
“我不会留你的,你不用再期待什么。”男人架起二郎腿,将头撇到别处,“门一直开着,你今晚就可以走。过夜的话,晚上可别再挨着我睡,免得脏了你那颗冰清玉洁的心。”
尧青神色莞尔,淡定地收拾起碗筷,钻进了厨房里。
“走啊,干嘛不走?”
男人追到厨房里,将他往外头拽,“走,现在就走,这些碗有什么好洗的?洗了也是给我洗,那多委屈你,让你觉得为我做事恶心又多余!”
“你放开我”
尧青掰开他的手,挣扎着回到灶前,将水龙头开得更大了些。
“我洗完就走,不用你赶。”
男人松开某人,瞪红了眼坐回到客厅沙发上。
尧青别过身去,努力控制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将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继续洗着没洗完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