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笑容在某人进来后立马凝固住了。
尧青清楚,未来一周的执飞名册上,都有刘景浩的名字。
他向上面协调了好几次换班,没成功。
罢了好歹是同事,就算不想见,也是迟早都要见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走进了后面茶水间。
不知是不是尧青多想,某人路过时,像是有意识地顶了下自己。
那样蓄意为之的小动作,有激亢,不满。
尧青后知后觉意识到,距离上次搬出刘景浩家,他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再联系了。
“吵架了?”
老王提着保温壶凑到刘景浩身边,看了眼外头空姐,又看了眼旁边人。
“上回还看你们浓情蜜意的,今天见了面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分了。”
刘景浩耸着头,一个没注意,开水溢出了杯子,他被烫得“啊”了好几声。
“你没事吧?”
老王忙摁下饮水机开关,见男人紧吮着大拇指,疼得快要蹲到了地上。
“他妈的,最近真倒霉。”
刘景浩暗骂了一声,直起身,拿了张纸巾简单包了下指头。
“要不要涂点碘酒真的不会影响?”
“不会”男人将手插进口袋,想了两秒,道:“痛点也好,知道痛,起码提醒自己还活着。”
一群空姐跟着尧青拥进了茶水间。
女人一多的地方,莺歌燕语声一片,各种香水味此起彼伏。
尧青一身惬意地靠在长桌前,跟几位老空乘聊天,谈话间眉飞色舞,意气风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飞重庆线时的初见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