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厌其烦地重复,挽上他的臂膀,将头埋入男人的胸膛。
用力呼吸。
黏热的汗液贴在脸上,软趴趴一片。
男人回以更紧的拥抱,恨不得就此将他揉烂,
烂如酔泥,与自己悱恻相缠。
“让我来吻你吧。”
尧青扬起面,微微上前,仰面摄住了男人的唇。
散场时刘景浩吐了一路,尧青也喝了个六七分醉。
一群年轻人哼哼唱唱地走在浪街上,两人单独在后头,你扶着我,我扶着你,走得格外地慢。
临近凌晨的浪街,不乏像他们一样喝得大醉的年轻人。许多人就这样四仰八叉地睡在路边,等自然醒来时再去细想昨夜的事。
“让我喝我干杯!”
刘景浩高举着手,还以为自己在敬酒。
旁边依稀有人走过,见到酒气熏天的两人,难免捂了捂鼻,瞅了几眼,讪讪地走开了。
尧青比刘景浩好一些,但也醉得软乎乎的。他搭着男人的肩,试图将他从马路中央拖回到人行道,无奈刘景浩抱着一根电线杆就是不走。
“呜呜呜我太高兴了呜呜呜呜”男人又哭又笑地搂着电线杆,拿脸使劲地蹭,“尧青我我太高兴了我们抱一下抱抱”
说着跟电线杆紧紧拥在了一起。
“老婆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硬这么冷?你好无情”男人一脸爱抚地摸着电线杆,“你好瘦啊”
“你管谁叫老婆?”尧青一把扯开他的肩,指着电线杆问,“你管它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