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刘景浩略微一惊,只当是自己太过心急,吓到了尧青。
他伸手去床头柜找纸。
“别哭啊,我……我……”
酒喝多了就这坏处,连句话都说不利索。
他急得不知所措。
“我说就是,你别哭行不行?我爱你……尧青,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哭……”
男人没有急着揩泪,而是任泪淌湿枕巾,睁大泪眼望着身前人。
刘景浩见他伤心,心如刀绞,他俯身吻近,用唇替男人一点点吻去泪痕。
曳曳昏光里,男人剥衣如剥笋。
直到最后一层,方露出里面蓬勃的肌体,月光下氤着一层薄辉。
“我也爱你。”
尧青把脸埋进他如骏马鬃毛般汪洋的胸怀里。
毛尖瘙痒的触感,随着波动抓挠着面颊。
男人含住嗓说:“你越哭,我就越想要玩坏你。”
尧青张了张唇,没说话。
他用吻接住了吻。
月夜葱茏。
……
翌日晨风送进凉爽,吹起窗前纱摆。
尧青从床上坐起,半只身挂在床沿,背上还压着某人沉沉的腿。
昨晚几番趵突,男人无力承受,好几次开口求饶。
无奈某人晚来风急,一夜之间多次贪欢,落得尧青一身断壁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