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邹志辉嗅到八卦的味道,没等男人回,便又问:“要带人来?”
“嗯哼。”男人得意非凡。
“不会就是那个老奶狗?叫什么青的?”对面笑个不停,“耗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什么叫老奶狗。人家有名字,叫尧青。”男人捂住手机,含了含嗓子,“带出去,给哥几个长长脸。”
“想来就想来吧。”邹志辉一口允下,顿了顿,又问:“几个月不见,你们进展神速啊?到哪步了?”
“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吧。”刘景浩趴在床上,把头包进被子里,跟条大虫似的打着滚,“但还是没正式确定关系。”
“骚鸡。”邹志辉发出由衷感叹,“咱这群兄弟里,最骚的就是你。”
“我怎么就成骚鸡了?”男人坐直身子,一本正经道:“我明明很单纯好不好。”
“拉倒吧。”刘景浩面前,邹志辉从来不知遮拦,“也不知道是谁大学骚到给人写情书,抄徐志摩的诗,完了还抄错字,笑死人。”
“你快住嘴”男人替自己一阵尴尬。
“还为了逗人家开心,学跳钢管舞,裤子都绷裂了好几条。”对面“嘶”地一声,浪笑道:“刘景浩,你就是只大骚鸡!”
第35章 赴宴
尧青复职后的第一趟航线就是荆川飞上海。
刘景浩排了同班,中途来找男人好几次。每次都拽着他嘘寒问暖好几遍,确认尧青无大碍后,方安心回舱里休息。
自上回尧青缺血晕倒之后,他自己也留了心眼。登机前反复确认过身体指标后才拿到了复职许可,航司如此谨慎,也是给予其他乘客一丝保障。
毕竟不是每一回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在临近降落前遇到状况。如果那天正飞行到一半,尧青横然晕厥,可能事情的结局就是另一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