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想起来了：“少夫人这丫头不知道整天想什么，讲什么笑话。”

“张姑娘讲的笑话还是可以的，在我担心夫君的时候怕我太担心了才会。”许令菀还是要说一声，张夫人这才脸色好点。

张蕊依旧笑。

旁边也有人听到问了起来。

“怎么张姑娘还给少夫人讲笑话什么时候？”

副总兵府老夫人听得最清也最想知道，听到有人问了便听着，张大人这个女儿厉害啊。

还讲笑话。

自己孙女都没有，不过自己孙女才不做那种讨好人的事，千金大小姐怎么能为了讨厌破落户出身的少夫人低头？

张大人的女儿名声好听，听着聪明厉害，都夸她，在她现在看来也跌了价，也就是一个讨好人的！

跟丫鬟一样了，她的孙女只需要——

想到这里，孙女们不知道——她往一边瞄了一眼，还没有回来还没看到人，她不动声色不想有人注意到。

此时确实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其余人也看着张蕊还有许令菀。

许令菀说自己真要谢张蕊逗她开心，这份心真的很好。

张蕊说就是讲了笑话。

副总兵府老夫人也忍不住问了，问她讲了什么笑话啊，让她们也听一听，讲来看看，许令菀没有开口看张蕊。

张蕊正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