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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禹问她想看什么书,扫了一圈。

许令菀说随便。

陆禹找了一本书,许令菀一看,是史书。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明,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修辞使人长于思辩。许令菀说就看这本吧,书房都是史书一类的,俩人一起看了看书。

看了半晌。

许令菀:“夫君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史书一类的。”陆禹看她:“读史使人明智也可以鉴以往知未来,历史的演变过程向来不是偶尔的而是必然,告诉我们很多道理,齿轮下主线构造的巧合,在命运勾勒下是必然的结局!”

许令菀就知道,听了不明觉厉,再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又望着四周,想看看,雨声还是很大,陆禹也放下手中的书不再看书。

“来对弈吧。”

许令菀还记得上次和大表哥对弈的结果。

陆禹:“我还是让菀儿你几个子。”

许令菀和大表哥又对弈了几盘,还是输了,她腻歪在软榻上面。

听着外面的雨声,再看着雨中的一切。

“最好听的是雨打芭蕉的声音,南方的雨,秋季的雨,边城的雨”

许令菀有些发懒。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她忽然想起来这首词,如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