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姝上台之前其实露了点小破绽，她有些紧张的看了台上的演员一眼，生怕离的远了瞧不出来，走近了才发现对方和上一个演员一样，太油腻。

幸好，敌人吸取了教训，努力把于席渊做的像于席渊。

如果不是真正的于席渊没有这么嚣张，舒姝也不至于打眼一看就能看出这是个假的。

确认这个演员没有那么让人不舒服，舒姝才放松了。

这一点小小的情绪泄露，若是有心观察自然会发现，但是，这种混乱的时刻谁还能有心观察她呀。

就像舒姝在看戏一样，她要和别人爆发对手戏，早都等着这一幕的敌人当然也是在看戏。

“于席渊！！！”

舒姝眉宇间带着痛苦，涩涩的笑着，脸色苍白，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她闭了闭眼，任由眼泪划过脸庞，许久之后才哽咽着问道，“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说完，生怕他拒绝一样，连忙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被泪水打湿之后，格外黑白分明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对方。

这次，于席渊终于收起了二郎腿，坐的郑重了一点，他考虑了一下，只回答了一句，“我喜欢过你。”

喜欢，不是爱。

彻底的死了心，舒姝垂下头，浑身散发着死寂的气息，仿佛是生命走到头的旅人，一下子失去了生气。

她没有勇气指责，只是苦笑着低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我们……分手吧。”

说完，浑浑噩噩的下了台。

“姐……”她嘴唇苍白无血色，看起来随时都能昏倒过去，“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