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眯起眼睛看着谢惊弦,好一会儿才道出他的名字。
白光在旁边松了口气,说:“还认得人,看来醉的还没那么厉害。”
话音刚落,就见江倦转向他道:“徐让,你不是找小叶子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白光:“……”
谢惊弦将江倦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扭头对白光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白光忙点头:“好,太晚了,我也回去了。”
三人出了餐厅,目送谢惊弦和江倦离开后,白光也打车回家了。
江倦的酒品还是不错的,喝多了不吵不闹不发酒疯,就安静的坐着,谢惊弦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老老实实的,动作还有些缓慢,瞧着还挺好玩的。
谢惊弦打开房门,给江倦递了双拖鞋让他换上,谁料江倦盯着他手里的鞋看了半天,然后伸出双手往鞋口里钻。
察觉到江倦的意图,谢惊弦只好把手收回来。
他低头看了看江倦的脚,进门后江倦就把鞋子蹬了,袜子也一并脱了,此时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面的颜色几乎与洁白的地板融为一体。
虽说十月份温度适宜,可夜里赤脚踩在地上还是有些凉意的,谢惊弦叹了口气,弯下腰握住江倦的脚踝,帮他把拖鞋套上了。
换完了鞋,谢惊弦在江倦肩上推了一把:“去洗澡。”
江倦点点头,却是径直走到沙发上躺了下来,他用手揉着额角,说道:“谢惊弦,我头疼。”
这几天江倦一直跟谢惊弦在一块,叫的最多的就是谢惊弦的名字,现在喝醉了,仍是第一时间喊那个熟悉的名字。
谢惊弦动作一顿,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江倦声音有些哑,声音也有些含糊,听起来像是含着些依赖的味道。
谢惊弦道:“知道头疼还喝酒。”他进厨房,洗完手后倒了杯温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