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有些隐患, 不想让你冒险。”
孟晚停住步子, 侧过身拨弄开他的袖口, 看到手上包裹的纱布上渗出的深色,眼神缩了缩,她抬头瞧了他一眼, 在他不自在躲避的动作下,捉住另一只手,果然也是满手伤。
这时候问怎么受伤的就太傻了,孟晚抿抿唇:
“待会儿把纱布拆开让我看看伤口,你应该知道我医术很好对吧”
因为与太医院频繁地交流,后面她就没掩饰自己会医术了,所以众人大致清楚皇后娘娘医学理论知识十分扎实,至于实践,碍于没人有资格让她亲手治,所以并不了解具体水平。
“知道,不过不用。”
顿了顿靳鸿祯又补充了句:“已经上好药了。”
他其实还知道陆浦泽这厮的痊愈多半也与她有关。
“你这应该是昨天包扎的,也该换药了”她望着上面的血迹算着时间,重新拉着他没受伤的手腕往承乾宫走,
——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孟晚坐在男人身旁的椅子上,低着头,手中快速地给他上药,拆开纱布才知道,掌心手背都布满了伤痕。
一个是指甲深嵌皮肉,一个像是捶打硬物造成的。
两人都未说话,最近殿外种的桂花树开了,鼻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香甜味,使得屋内的安静不至于空寂。
玉珠敲了敲门扉,端了一碗蜜色的药汁进来,无声地行了个礼,把药碗放下就再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