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了,我们都知道开商铺井不比种田做工容易,开一间盈利的商铺更是面临诸多挑战,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卑劣呢”

孟晚举了几个他们手里没有卖创新产品的铺子,“这几家玉器铺子,若不是咱们后面亮了底牌,早就被其他几家有后台的弄垮了”

她这次向商人圈层募捐,也是为之后广开商路,提升商人尴尬的地位做准备,商人们每年赚的钱一大半都被官员们瓜分了,都没给国库贡献多少,这合理吗!?

孟晚想到自己白白错失的钱就心痛,反正国库这会儿是她的了,以前的帐管不了,以后她要出个利于孵化商业的策略,保护商人的利益。

然后,都给她老老实实交税!

想到之后修路要花费的巨额资产,孟晚又开始在纸上写起之后的规划来,毕竟要想富先修路这话接受了现代教育的都知道。

——

今年的除夕宫宴格外特别,皇帝昏迷不醒,由皇后娘娘主持。

这一点上,大臣们等政治生物格外现实,这才多久就已经没有多少人挂心皇帝的死活了,即便不上孟晚这条船的人,也不是忠于皇帝,而是处于观望状态。

得益于孟晚老练的政治手腕,和对皇宫严密的控制,本来打算接触几位小郡王的臣子,都被挡下来了,顺带收获了警告打压套餐。

剩下来的要么是孟晚收拢的嫡系,要么是靳将军陆丞相一系的盟友,最后就是不明确站队的中立派。

此时的宫宴上,孟晚独自端坐在上首,言笑晏晏地与诸位大臣互相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