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平静地理理衣袖,上前一步给皇帝与太后请安,然后又叫起了给她请安的人。

“皇后来了,想必你也知道了经过,你有什么话要说”皇帝端坐其上,眼神微眯看向和孟晚前后脚进来的靳鸿祯,发问:“没想到靳将军这么关系朕的家事?”

“皇上多虑了,臣只是突然想起上次虎背山一事尚有疑点,所以特来同皇上禀报”靳鸿祯说着瞥了眼内殿,面上善解人意道:

“既然皇上这会正忙,臣便待会儿再禀报”

虎背山那次他是给受水灾的陇西郡押送救济粮,经过虎背山的峡谷时,两侧突然有大量巨石滚落,虽然有所准备,并未有太大伤亡,但山上却仍没找到动手之人的线索。

皇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穿梭,并未多说,只看着孟晚等待下文。

“臣妾没做过此事”她的声音并无慌乱,掷地有声。

话音未落,就听太后嗤笑一声,不客气开腔:“皇后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底下人明明看到了你宫里的人在桥上停留,今儿除了玉屏可没有其他人去桥上”

被几位大佬看着的两个负责玉带湖周围洒扫的小太监,瑟瑟发抖地对看过来孟晚道:“我们确实见到了玉屏一个人大早上站在桥上”

“不可能!奴婢今日只出了一次门,就是为我家娘娘去膳房拿食材,膳房的人都可作证”

“去膳房可与这里方向不同,奴婢不可能来到这里”

玉屏上前一步跪下,口齿清晰的解释他们今日打算去野炊的事情,大概受孟晚态度淡然的影响,她并没有太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