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哽咽起来,但还是竭力抑制情绪:“你也知道我可怜,我小时候就没了母爱,你要是走了我就真的没有家了,爸爸,你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好治疗,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胡庆明发出一声悲伤的呜咽,苍凉而揪心。
胡灯灯好不容易把胡庆明的情绪安抚了下来,又让他吃了药睡下了。她自己累的不行却还不能睡,后天的活动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沟通好,她便拿着手机开始给活动方发信息敲定细节。
来回发了几次信息,胡灯灯困倦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她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
病房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应声回头,看到任真站在门口。
胡灯灯又惊又喜,忙站起身“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没空吗?”
任真之前一直想请假过来看望胡叔叔,公司却一直不放人,搞得她很生气大骂资本主义没人性,胡灯灯当时还劝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不差一两天。
任真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胡庆明,又看了看瘦的眼睛都凹进去的胡灯灯,心疼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灯灯,你怎么瘦成这样?”两人站在走廊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