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沿着脖颈一路流连往下,安越喘息着拍他的肩膀,仰起脖颈呜咽地喊了声:“…别咬啊。”
这一声把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但还是惩罚似的在她肩膀上留了个牙印。
安越笑:“你属狗的吗?”每次都喜欢咬。
季翔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等了你好久。”
安越胸口胀胀的,又涩又甜:“你又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可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他的声音很闷。
六月已经开始升温,安越只穿了条连衣裙,布料薄薄的被水一泡简直跟没有一样。季翔又只穿了条泳裤。
在池水里,年轻的身体贴得很紧,能清晰地听到对方胸膛里强劲而有力的心跳。恒温泳池里的水还挺凉的,这会儿却有什么东西在烧,火热地贴着。
听他这么说,安越也挺想配合一下气氛煽煽情的,可实在是有点难受:“…季翔,你顶到我了。”
安越商量道:“咱先上去再说,行吗?”
“……”
季翔没忍住噗嗤一笑。这狗东西,一走就走这么久,写个信还不肯多费点儿墨水。季翔恶狠狠地掐了掐人屁股,“不行。”
“那好吧。”她由着他,轻轻叹息,“只要你不难受就行。”
季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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