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远怕疼,长智齿那会儿简直备受折磨,但又没那个胆拔。最近训练都受影响了,才不得不又动了这个念头。
他含恨瞪着季翔,“那你为什么非得拉着我来这家医院,嗯?嗯???老子是拔牙又不是生娃,你还跑去妇科给我挂号。”
正说着,口水又流了出来。季翔嫌弃地说:“注意口水,别吐出来。少说点话,你牙还想不想好了?”
张鸣远默默住嘴。扭头一看,发现安越站在那儿。他正要上前打个招呼,却被季翔直接拽走了。
把人塞进出租车里,季翔报了个地址,张鸣远把头凑过来,促狭地问:“看见安越为什么要躲?”
“有吗。”季翔催他系好安全带,漫不经心地答。
张鸣远系上,眼睛却没从他脸上移开过,“没有吗?你刚不是也看到了她在那吗?”
“哦,我没注意。”
“你就装吧。”张鸣远慧眼如炬,“你从望州回来后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四个字。”
“哪四个?”季翔乐得想笑,手搭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风流倜傥?”
“滚吧。”此时刚拔完智齿,他骂人都没有任何气势,只能试图用哀怨的眼神杀死他。
张鸣远:“就你刚才看安越那个眼神,虽然才一秒钟,但怎么也配不上风流倜傥这四个字。”
“嗯?”
“你那叫:天狗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