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说:“就像你,喜欢认死理,喜欢什么人要做什么样的事,旁人都不能左右你。人的确会被出现在你生命里的人影响和塑造,但他们每个人只能起到微弱的力量,最终你想成为什么样子并且成为了什么样子,都是自己决定的。”
沈梨愣了片刻,旋即无奈地笑:“我算是败给你了。别这样认真,ok?这些话我以后都不会再说就是了。”
说完,沈梨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跑道上的那个人身上。在他跑完那一圈之前,安越已经把剩下的两罐啤酒都喝完了,没喝完的她拉开环,然后和装着空罐子的塑料袋拿在手中:“走吧。晚了就赶不上睡美容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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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阳光揉碎了洒在枫叶上,镀着金灿灿的边在这座城市沉沦。又到了上下班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周边又是小学,鸣笛声不断。
看着一群群穿着二小校服的小学生鱼贯而出,季翔眼皮都没抬,靠在校门口的一棵树下就捏着手机玩。
他们家的小公主总会像个被皇上留下来单独议事的老臣一样,几乎每天都是最后一个放学。
果不其然,等周边的家长和学生一个人影儿都没了时,玉瞳瞳才背着白雪公主后妈的小书包从校门口踱步出来。路过保安亭时还偷偷地比了个手枪射门卫。
古灵精怪得很。
看到树下的人时,玉瞳瞳立马站直了身体,小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哥哥!”脆生生的小奶音,粉雕玉琢的脸蛋立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但又马上蔫巴巴地垂着脑袋。
“是不是爸爸妈妈又不回来啊?每次你来接我,就意味着他们要一个星期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