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套下来一气呵成,像把利刃劈开磐石,没有拖泥带水。
江震嘴角僵硬,还在逞强,“…不用。”然而内心已经有了丝忌惮,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装逼太早。
号角吹响,战斗一触即发。现场的人没见过安越打球,实际上她自己也好长一段时间没碰了,有点儿手生。但是篮球磨擦着掌心的时候,那手感又牵动着肌肉记忆,像春回大地般,一点点地活络过来了。
那是属于她久远的、青涩又张扬的记忆。
安越运球的姿势很野,不像是常规的运球动作,几套动作花里胡哨地下来,江震还没有看清那球的轨迹,安越就已经从他侧方越过起跳上篮。
“砰——”地一声闷响,篮球进框落地,第二个球进。
江震已经被训得跟条狗似的大汗淋漓,安越却仍旧清清爽爽得像是出来散步的。
她下巴抬了抬,示意他接球。
“我靠我靠,安姐这路子野啊!那招是什么,教授蜘蛛手运球?”
张鸣远激动了起来,那招运球简直看得人眼花缭乱。把球拉回时虚晃一枪,别说江震没反应过来,他们这些人都没想到安越居然用这招跟调戏人似的,逗得正欢呢直接就带球进框了。
稳了稳了,季老狗那十块钱估计是不够赌的了,刚才应该让他把内裤也押上的。
沈梨摸过安越的底,看得气定神闲的,笑得像只狐狸一样靠在他们的椅背中间,“你们就看着安姐怎么玩死他吧。这人得罪谁都行,得罪你安姐的话,就得在众人面前扒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