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不再和一起训练的那帮人混在一块儿,还走得比较近的也就只剩张鸣远和刘皓这俩发小。
那两杯季翔没真的让她喝,就觉得这女孩儿还挺较劲好玩的,一件破衣服也能愧疚这么久,不如顺了她的意让她释怀。
但宜北到底是冷,冰啤光是掐着瓶身都透心凉。他自己都烧了两天了,可不想再让人感冒。
季翔靠在路边的树下抽烟,但没真抽,就掐着一根烟玩。身后是张鸣远他们在那儿喝酒吹牛,他冷冷清清的一个人站在这儿,背影看着和身后的人间暖色格格不入。
安越走过来,伸手抽掉了他指尖捏着的那根烟。男生的视线上移,又看到了她那双如同缀着清冷月色的眸子。
“听说你被禁赛了。”安越把那根烟叼在嘴里,饱满红润的唇片含着,说话有点儿软,“三年前?”
“你老师没跟你说别打听我?”季翔手中空了,便双手都插进裤袋里。身子往边上的树干懒懒一靠,低着头看她。
安越没理他,又把烟拿下,问:“有火吗?”
“没有。”
“啧。”
她大抵是不信的,有烟的人怎么还能不带火。不过她也没想再碰烟,正想还给他,就听到他解释:“刚从朋友那儿要的。”
季翔说:“没要火,我不抽烟。”
就是手痒,看到老白那帮人在吞云吐雾,他路过就顺手抽了根捏在指腹里玩。
“所以是因为禁赛才连训练都不愿意去了吗?”安越又挑起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