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独来独往惯了,加上她学的是社会学,时不时就要下乡做田野调查,周末还得出去做家教。
两年下来和舍友相处的时间极少,杨羽一直觉得她难相处。
“安越,就算你不担心华亭,没把我们当朋友,但最起码我们还是舍友吧?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找。”
说着正想一手把人推开,门外就响起了第二道钥匙开锁的声音。
廖华亭看到里面的三个人,愣愣地问了声:“你们…在干什么?”
周小苪看到消失了两天的人终于回来,如释重负的同时燃起喜悦,冲过去抱住她叫了声“华亭你终于回来了”。
原本对着安越剑拔弩张的杨羽也是松了口气,迎到廖华亭面前问她这几天去了哪里。
只有安越跟个没事人一样拿了换洗的睡衣便去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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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水声淅淅沥沥,周小苪和杨羽都拉着椅子到廖华亭这儿追问。
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白白的没什么血色,穿的衣服要比她们多一些。
面对她们两人的问题,廖华亭只拿自己不过是和男朋友出去玩了打发过去。
杨羽笑骂她重色轻友,“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啊,害我和小苪都担心死了。”
“是是是,我错了,这不是给你们带吃的回来了吗?”廖华亭刚刚打包了几份点心,都是平时她们最爱吃的那一家店买的。
周小苪揶揄她:“这怕吃的不是狗粮吧?”
廖华亭把点心拿出来,每人一份。安越在洗澡,她就放到了她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