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西恺话音刚落,付零就感觉到自己左手腕一轻。
那纠缠了自己数日的腕表忽然“啪”的一声打开,从付零的手腕上脱落,掉落在地上。
她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左腕,皮肤上面任何磨损都没有,那个多日以来挂在自己手腕上限制自己人身安全的东西就这样轻易的脱掉,着实让付零有些惊喜。
她回头看了一眼伯西恺, 他的腕表也掉了。
“这是什么意思?”付零揉着手腕,问道。
赖里汉指着通天神杖的那条红门:“走吧。”
走?
可是……还没有密码啊。
“当、当、当——”四周天花板传来一阵没有歌词的音乐,就像是有谁在轻声哼唱一样。
音调温柔而又轻扬,每一个音节都似细水流长一般轻柔。
付零没有听过这个歌, 她从小就没有什么音乐细胞,高中上有什么演唱会永远都是被老师第一批淘汰的那个。
但是伯西恺听过,而且十分熟悉。
他说:“这是一首儿歌,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经常唱给我听。”
“是什么?”付零问道。
“妈妈的眼睛。”
——淅沥沥一阵阵,小雨呀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