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曾经说过,要和赖里汉玩一场游戏。
这场游戏,赌的就是这个世道究竟是否能够谅解赖里汉。
如果得到的结论是,世道认为赖里汉是咎由自取,就放走伯西恺。
这场游戏还没有进行定局呢。
见程师傅和尚明亮不作答,付零直接站起身来,干脆利落的摊开双手:“你看,我现在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们怕什么呢?等你们处理掉我,然后再回来找伯西恺也行啊。我只需要十分钟,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好了。或者……”
她拿起旁边的一瓶玻璃瓶,瓶子里面是泛着绿色的液体。。
“……我把它喝下去,这里面可是硫酸,喝下去之后药丸就会烂在我的胃里,这样你们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全部的密码都是什么,永远的困在这里。”
二人脸色骤变,对视一眼后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付零把□□留给伯西恺防身,而自己端着那瓶硫酸朝着画的方向走去。
起身的时候,伯西恺握着付零的手,在她掌心里画了一个字。
——活。
他想要她活。
付零感觉自己被写了字的掌心酥酥麻麻的,像是触了电似的,有点儿疼。
她带着危险的尚明亮和程师傅离开之后,伯西恺看到在自己的旁边摆放着一瓶消毒酒精,这是刚才付零在木柜里扒拉出来塞给他的。
伯西恺捡起酒精,拧开瓶盖将酒精淋在自己的伤口上。
酒精的气味有些呛,顺着伤口瘆进血肉里,让他发烫的神志和模糊的视野稍稍清醒了一些,可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伯西恺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