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仔细回忆了一下在提到自己女儿的时候,赖里汉说的更多的想表达的意思都是:“我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还离家出走。”
“所以‘姚’这个字最开始应该是赖里汉初中时期暗恋的那个女班花,它用自己初恋情人的名字给女儿命名?”付零合上相册,面色复杂的看着伯西恺。“那个少女石膏像应该也不是赖姚,而是那个女班花‘姚’。”
“是的,赖里汉最后很恨自己的女儿,根本就不想为赖姚打官司。”伯西恺眼底凝重,滚着属于仇恨的浪潮。“他扮演好父亲这个角色太久了,久到连他都快忘记赖姚跟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养赖姚就像是养一只宠物,养一个能陪伴自己的‘东西’而已。后来这个‘东西’有了自我意识,开始抗拒。赖里汉也是有过一些违法的举动的,你看这张、这张、这张。”
伯西恺指尖指着的几张照片,全部都是赖里汉偷拍下来的。
而在照片上,有一些不经意被拍到的赖姚手腕上、脚踝处还有脖子上,都有一些模糊的红色印记。
“这是……勒痕?”付零惊道。
“是的,赖里汉自从知道赖姚有追星的爱好之后,便对赖姚的人身自由进行了一定的限制。”
“那赖里汉对赖姚究竟是父亲呢,还是……”付零眨了眨眼,疑惑的暗示道。
伯西恺涟涟眸,猜测道:“在二十年前第一个受害者被发现的时候,现场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米青液,一直到最后一个受害者被找到也没有发现米青液的街门口。”
“嗯?所以说是忄生行为能力障碍者?或者是心底里面有什么阴影而导致无法进行?”
“是的。”
“那赖里汉他……”
“你还记得米亘吗?”
付零点头,她当然记得。
伯西恺说道:“米亘这个角色也是赖里汉人生角色的隐射,他当时为什么会被王英才欺负,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和王英才那样暗恋你吗?”
付零皱眉,苦苦思索片刻后忽然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池唐说米亘的家伙小。”
伯西恺微微一笑,耳廓的边缘好像也酿了酒似的发红:“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