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亮急了:“那你倒是快说啊,你看到了什么?”
所有人都等着伯西恺开口,因为第七个时间只有伯西恺一个人参与过,除了他之外参与过的人全部都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他们如果想要走出去,就必须要依靠伯西恺。
但是付零觉得很奇怪的是,之前游戏都不允许任何人提到那次她未参与的事件,这次为什么非要让伯西恺自己说出来?
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付零似乎懂了。
“那次事件里面,我拿到了作案者本。”
伯西恺站在沙发旁,微微蹲下,他摸着沙发上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就像是轻柔的摸着一件易碎物品一般。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面色调暗沉了很多,唯一的一点点碎光在里面,像是星落深海。
他走到沙发前的墙壁上,用手在墙面上摸索着,在确定位置之后才轻轻扣动墙面。
“我在墙面的缝隙里面里面固定了一个弩-弓,并且冰块拉住弹力绳,在离开的时候我将室内的温度调的很高。随着冰块融化,弹力绳会跟着脱离冰块的控制放出弩-箭。而我只需要,在那个时间段里,我只用确保在那个关键的时候让受害者坐在这个沙发上就可以了。”
这句话说出来很容易,但是要用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呢?
付零看着黄小乖手里攥着的那张儿童画,总觉得那画面上面不知道被谁曾花的一块正好在红色区域,就像血液瞬间晕染开了一般。
整个画面丝毫没有孩童的稚气天真,反而多了一种超脱这个年纪该有的阴森感。
伯西恺之前说,这幅画是他画的。
付零一直记得。
难道……
伯西恺指着黄小乖手里的这幅画:“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