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眼睛一转,反应过来。
这隔壁屋是忘嗔房啊,伯西恺的床和自己的床就隔了一面墙。
那……敲墙的人是伯西恺?
付零伸出手,轻轻敲了两下墙,对面敲的更急促了。
她大惊,这是怎么了?出事儿了吗?
付零想都没想,下床就往隔壁屋冲,把门拍的棒棒作响。
门被打开了,伯西恺衣着整齐的站在门后,眼底浮起一点笑意来但是眼角是往下耷拉的,像是某种被抛弃的小动物。
付零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确定骨是骨、皮是皮,一点儿事都没有才稍稍放心。放心之后,又是有些温怒的怒目而视。
大半夜的,干嘛啊。
伯西恺嘴角微弯,扬起一丝夕阳沉下红云密布的轻笑,他忽然伸手打横抱起付零。
“你、你干嘛?!”付零脚底一空,整个人都被伯西恺公主抱式抱进了屋。
他修长的腿一扫,将门结结实实的关上。
付零踢踏了两下腿,故作生气的锤了一下伯西恺的胸膛:“干什么?耍-流-氓?”
“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想临死之前多看几眼自己女朋友。”伯西恺快步走到床边,双臂稳稳的抱着女孩的身体,轻轻放在床上。
付零生气了,本着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伯西恺双臂环住付零,床咚的时候还攥住付零不安分的小手。
他眼帘略长,尤其是眼角微微上挑总有一种阴柔的美感,却又偏生的脸廓分明就让那柔感化成雄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