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导游喝了一口红酒,礼貌的笑笑:“那谢谢嫩咯。”
“甭客气儿。”
程师傅的乡音和花导游竟然有些相似,付零心下揣测道俩人是老乡吗?
尚员工紧跟着询问道:“听说花姐以前是干导游的?真好啊,我们家开屠宰场的,全年无休,别说出去旅游了,就是去外市都没出去过。每天和鸡鸭牛羊打交道,枯燥的很。”
“哈哈,导游也很累的。说到底还是服务业……”
12点30分。
所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纷纷离席回屋休息,准备14点30分的时候前往三楼祭拜。
付零走到忘嗔房前的时候,轻轻叩响伯西恺的门。
门内传来起床和走路的声音,最后停在门板处,变成开门的把手轻转声。
伯西恺站在门内,发丝微乱好像刚从床上坐起来似的,他的脸上还带着半睡半醒的困意。
付零端着蔬菜沙拉熟门熟路的进去,放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中午不吃点吗?下午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跟了过来,从后环腰抱住付零:“谢谢你的关心。”
他的下颚抵在付零的肩上,弓着腰将脸蹭在她的脖颈间。
这迤逦的瘙痒感,逗得付零连连轻笑。
“我走了,你快点吃。”
他不让,“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