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追问:“你干嘛去啊?”
“洗漱。”
付零疑惑,大清早的,洗什么漱?
不是说吃完饭就去搜证的吗?
她追了过去:“哎哎哎!你手上的伤不能见水……”
合死的卫生间门隔绝了付零的所有声音,也不知道伯西恺有没有听到。
付零又敲了几下,只听见伯西恺闷闷地声音在卫生间里传来:“我冲一下身上就行,不会弄湿手的。你要我开门吗?我可脱得很精光。”
“……那你慢慢洗吧。”付零退了回来,继续收拾没洗完的碗筷。
洗碗是一个很磨人的工作,油腻腻的触感很容易会让人的心情变得不好。
付零越洗越觉得不对劲,伯西恺怎么还不出来啊?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往围裙上轻轻一蹭朝着卫生间走去。
没有水声,伯西恺在里面干嘛呢?
“伯西恺?”付零大惊,心道他不会昏过去了吧?
这次事件里,他怎么这么体弱啊?
“我在。”门内传来伯西恺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大碍。
付零着急了:“你在干吗?”
“在……擦拭。很快就出去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