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最后以二人受伤结束。
回家之后, 付零翻箱倒柜的给伯西恺找碘酒和纱布。
付零一边叹气一边嘟囔着:“你说你, 天天好像跟受伤粘在一起, 我以后大学重修医科算了,来三千世界这几天都给我练出来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药水,付零回头瞧着沙发上的伯西恺,正闭目斜躺似乎睡着了。
他上身的睡衣歪斜着,导致纽扣脱离了系带,露出他大片精瘦白皙的锁骨和呼吸的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
付零喊了他两声,伯西恺也没醒。
她先处理了伯西恺右手背上的伤口, 然后又想看一下伯西恺后背被砸到的地方伤得严不严重。
但是伯西恺平躺着,身上还穿着衣物瞧不见身后的伤。
付零又喊了两声伯西恺的名字,甚至还推了两下,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心被人揉了一下, 紧得发酸。
“伯西恺?”付零抬高了音调,伸手摸了一下伯西恺的额头。
不烫。
她又看了一眼伯西恺的腕表。
没有显示在惩罚中的字样。
付零想起刚才在回来的时候,伯西恺就是这样完全无法自主行走、疼痛难忍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后背地方被陶卜打伤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