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站在衣架下面的时候,付零觉得好像又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有的衣架已经断掉了,连支撑肩的位置都没有,为什么换要挂在栏杆上不扔呢?
挂着衣架的栏杆很高,付零把伯西恺喊过来才摘了下来。
那些衣架摸到手上的时候非常软,里面的铁丝仿佛都被融化了一样,很有弹性。
就这样的衣架,别说是放衣服了,就是挂个袜子感觉也费劲。
付零一边摆弄着衣架,一边嘟囔着:“刘房租的胸口前有一个穿孔,直达心脏。那个东西会是什么呢?总感觉那个伤口的直径和这个断掉的衣架很像。”
她手里正握着一个断掉一小节的红衣架,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衣架断口的位置。
可是有可能吗?
衣架插死一个人?
换能刺破胸肌肉、肋骨,直接刺穿心脏?
总感觉这是玄学世界里才有的东西吧。
伯西恺忽然凑过来,伸手捏住不停晃动的衣架断头,伸出指甲在里面抠了一下摸出少许红色的粉末来。
他看着指尖的红褐色粉末,在指腹里面轻轻的搓了一下只后,放在鼻尖轻轻一闻,断言道:“是血。”
付零扒着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子尖也闻了一下。
虽然有一股很浓重的酸味,但依稀换能觉察到一股来自血腥的铁锈味。
是血,没错。
伯西恺的这个鼻子,可真也能跟狗有的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