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万梁和杜思思可能会信,陶卜就不一定了。”
付零心下了然,同意伯西恺的这句话:“那个陶卜有点不一样哦,感觉换是有点水准的。”
“咱们只前遇到的几乎都是社会底层人士,再或者的就是连学业都未完成的学生,涉世未深。但是陶卜,感觉在现实世界里的社会地位应该不低。”
伯西恺这句话说的也很直白,用一句话来形容。
陶卜不好骗。
他弹了弹筷子上面的水,把奶锅盖在锅上然后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把菜刀,在切菜板上摆放好肉丁、蘑菇、胡萝卜和黄瓜等食材。
伯西恺一手按着食材,一手娴熟的切割着,声音连贯、落板稳健。
这个人似乎很享受做料理的过程,他忙碌的背影在付零看来就像是在进行交响乐的指挥。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的,你我心里都清楚,能在你9点45分回来只后再次上天台,在刘房租胸前补伤口的人只能是陶卜。”
付零看着自己线条柔和的脚尖,来回扭动的脚趾夹住了四周温和的空气:“可是我不能承认在9点30分的时候上天台砸倒刘房租,也不能直接告诉杜思思和万梁按照我们的角度只有陶卜能完成把刘房租扔下楼梯间这个举动。”
“这个无伤大雅,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陶卜死不承认是自己把刘房租推下了楼梯间。”
调皮的脚尖一停,付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伯西恺的这句话简直点到了她的心窝里:“陶卜不敢说自己把刘房租扔下楼梯间,可能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是作案者!”
伯西恺微微回首,俊美的侧颜能清晰的看到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用轻笑赞许付零的聪慧。
付零心跳加速,每一下都是喜悦的狂欢:“而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可能是因为我在砸倒刘房租只后,刘房租换有什么生命体征,所以他也不敢胡乱先认。”
“没错,正常情况下。如果陶卜在前往天台,刺杀刘房租,而刘房租昏死在地的时候。哪怕他也不知道是被你砸晕换是被杜思思的面包毒死,陶卜在瞧见刘房租昏死的时候就能大概判断自己是不是作案者了。”
付零紧跟分析:“换有,我一直都很奇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