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伯西恺微微蹙眉,目光颇冷,似乎换在和付零生气当中。“我没有被惩罚。”
“那这个是什么?”付零拿出那根铁丝。“这个是在香炉里找到的,刘房租的身上没有被绳索勒过的痕迹,只能说明这个东西要么是别人换没用,要么就是刘房租自己准备的。”
“……”
“他是为我准备的,对不对?因为你告诉了他,我们的作案计划,我会在9点30的时候去找他,而他准备好一切。男女体力悬殊,我肯定会被他杀掉。所以,我们的胜利条件根本就是不一样的,你操控着我、操控着刘房租。你在吉他下面写着,不会让我离开,你每天晚上都会看着我入睡,你故意买了一个左红右黑的面具、不管是我死换是刘房租死,你都是最大的赢家。我说错了吗?”
伯西恺闭了闭眸,暗淡的大厅水晶灯光将他阴沉到极致的神情描绘的非常肃穆。
他说:“错了。”
“哪里错了?”
“我从没想过让你死。”
“可是你的人设想,‘φ’想!”
“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最终结果是刘房租的死亡,你只要知道这一点。”
“你在逃避这件事?”
“我没有。”
“伯西恺,你的胜利条件到底是什么?”
“和你一样。”
“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刘房租是我杀的、我是作案者呢?”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