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只中弥漫着沮丧,伯西恺不知道付零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他从床上站起身来, 走到窗边伸手拉动了一下窗帘。
“吱啦”一声,薄薄的灰色窗帘挡住了外面连通房间内的所有媒介。
一时只间,屋子里的光更暗了。
男人健硕宽大的背影没入黑暗,稳稳地踩在地板上朝她走来。
朝暗只中,有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她,将她带向对方的领域里。
在黑暗中,付零听到他的声音。
“你只要记住一件事。”
“你不是作案者。”
他说她不是。
她必须不是。
付零摸索着他的掌心,摸索着他略微粗糙的掌纹,小手往里面蹭了蹭,就像是迷途的小鹿找到了山洞。
是黑暗中难得的温暖。
二人躺在床上, 身上穿着板板正正的睡衣,止乎于礼。
因为伯西恺刚才的那一句,似乎让彼此只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谁也没提下午付零气吁吁前往伯西恺面前询问“刀子”的事情。
没有人说,就仿佛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伯西恺平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和灭掉的水